春药很快发挥了药效
暗夜中的交易
城市的霓虹灯在雨幕中晕染开来,巷子深处的交易只持续了不到三十秒。一只苍白的手递出装满粉色药丸的玻璃瓶,另一只布满刺青的手迅速将其塞进大衣内侧。没有对话,没有眼神交流,只有雨滴敲打垃圾桶盖的单调节奏。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压低帽檐,快步走出小巷,融入了晚高峰涌动的人潮。他的手指在内袋里摩挲着冰凉的玻璃表面,嘴角浮现出难以察觉的弧度。
失控的晚宴
水晶吊灯将光芒折射成无数光斑,落在镀银餐具上。他看着她接过那杯香槟,指尖不经意擦过杯沿,粉色药丸早已在气泡中消融殆尽。宴会厅回荡着爵士乐和礼貌的笑声,没有人注意到她突然握紧高脚杯的手指,指节泛白如瓷。第一波热浪袭来时,她正听着某位董事关于股市的高谈阔论。锁骨处渗出细密的汗珠,演讲者的声音忽然变得忽远忽近,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海水。
她扶着大理石材质的自助餐台试图保持平衡,香槟杯却从指尖滑落,在波斯地毯上晕开深色印记。视野开始旋转,吊灯的光斑融化成流动的金色河流。有谁在远处呼唤她的名字,声音却扭曲成奇怪的嗡鸣。当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后颈时,肌肤接触之处仿佛点燃了燎原之火,理性在这突如其来的烈焰中寸寸崩塌。
药效之下的真相
凌晨三点的急诊室荧光灯冰冷刺目。监护仪规律地发出电子音,静脉点滴正将解毒剂缓缓注入她的血管。医生指着化验单上的化合物结构式:“非法增强型交感神经兴奋剂,会诱发过度换气和幻觉。”她望着天花板上的灯管,药效退潮后的身体像被掏空的贝壳,只留下神经末梢残留的刺痛感。
那个曾递出香槟杯的男人此刻坐在候诊区,双手被铐在塑料椅上。警方从他大衣内袋搜出整整半打粉色药丸,玻璃瓶标签印着扭曲的蛇形图案——黑市最新流通的致命游戏。雨又开始下了,警车顶灯透过百叶窗,将红蓝相间的光斑投射在走廊墙壁上,像一场永不落幕的荒唐戏剧。
